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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用痞子的语调来说话。我还是拿我的西方朋友说说吧。
" w) R! ~4 o) {$ B4 U# b我的西方朋友,有各国的。可以说绝大多数是没有坚定的政治主见的。但是即使是没有强烈政治信仰的人,总是有一点民族热情的,即使是已经成为加拿大人或在加拿大长大的,也会对原来的国家有自豪感。当然也包括有我们现在要抵制的国家了。
, C) D: |! v" C3 J e6 F% ~这些人从来就没想惹过我,更没有想到去惹中国政府的内政,外交。如果我跟他们说:“我要抵制你们国家的商品,因为你们国家历史上是这样对中国的,现在又是这样虚伪地通过人权问题民族问题来侮辱我的民族母亲。”7 T' w, r$ u$ g# ]! }# Z; `$ p
如果我真对他们传递了这个信息,那只能算是一种对人家认同的暴力,而且,这种暴力是完全偏离我和我这些朋友间平时待人处事的准则的。也就是说,平时我是好端端的我,但是用民族主义仇外思维来说话的我,在他们眼里必然象一个被邪教控制的另外一个人。这拿到哪一个人身上都是同一个道理。西方的没有强烈政治信仰的朋友,你有,我也有。现在如果整个国人社区对我们这些朋友传出一种不可思议的不友好讯号,对我们整个社区在加的人际关系都无利。(那些没有西方朋友的人,没有资格谈抵制谁抗议谁。他们大概连西方人的信仰,思维是什么样的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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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d; V$ x4 d% k1 i) x另一拨人,是政治信仰比较坚定的。拿我的朋友来说,持左翼的,国际主义,维权主义,同情第三世界国家观点的人比较多。也认识几个比较右翼的,比较信仰民族文化的神圣,和某民族比某民族优越的人。我觉得这种人有很根本的思想问题。虽然很多人对我很客气(中国人确实也是模范的少数族群),但每谈到他们坚信的东西,总觉得他们没有用理性,而是用情绪去思考。这些人也不太关心什么人权和民族政策。不过有时侯会说“社会自由是西方特有的文化产物”。我跟他们谈到这里一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7 K7 e; ?, t* G) V9 V& J
) ^/ B* U' X. e- O8 m- b大多数的朋友中还是本着他们“国际精神”,“人权精神”,“民族平等精神”而同情达兰萨拉,同情流亡藏族的人占多数。每每谈起,他们是会对我比较诎诎逼人,很愤慨,也很固执。我总是能拿出一点与他们相左的观点,正好练一练我的逻辑思维。他们批评我国政府,也有很中肯的地方。有的观点我可以捅破,或指出他们的幼稚天真。有的观点我是赞同他们的。他们并没有侮辱我的民族母亲。他们喜爱中国文化,喜欢中国人,也喜欢帮助中国人。而且比起大多数西方人,他们没有很强的国家观和民族观,认为很多问题和责任是全人类的。我比较赞同这种看法。& L H" q/ r, b3 o; a B&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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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对这些朋友说:“你专找我的岔,是不是看中国人不顺眼?你们XX国的就是虚伪。你们是别有用心。你们是看不惯我们强大了。你们还侮辱我的民族母亲。还干预内政,伤害了我的尊严。你们是专给奥运会捣乱的。我反你们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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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对他们的人格的侮辱,是对他们的诽谤。而且我的理由单薄的可怜。我会继续站在中国的立场来和这些信仰比较强的西方朋友辩论。但是如果要我不管真相地向他们扣帽子,我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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